第二百二十章 天门执法会-《斗战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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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竟是真的。上回交易时,尸刹的感应是对的,这个冥河行走者的力量并不强,宝镜去妄显真,他不止是不强,根本就是很弱。”一个有着紫色皮肤的蝎人,他看上去有四条手臂,但只有那对长着螯钳的那一双才是他的,另外两条,分别来自两名强者的移植,他的声音有着刻意的冰冷,就像是深夜里的碎玻璃声。

    尸刹发出冷哼,他是一名天生拥有控制尸魔鬼物的尸鬼族人,一张平板的脸上没有鼻子,却有着一红一黑两张嘴,红色的嘴唇用来与人说话,而黑色的那张……很显然,和紫色蝎人的手臂一样,他的这第二张嘴,也并不是他天生长出来的,这时,红以的嘴唇张开,他针锋相对的发出了钢锯割在铁片上的刺耳声音,“只有活物才会失误,而我,从不犯错。”

    紫蝎幽深的瞳孔微微收缩着,他们是阴魔宗的十二副宗主,彼此间却并不和谐,然而,无论如何,他们仍然是一体的。

    阴魔宗曾经强大过,是天界的一员,但是,一场旷世之战之后,损失惨重的阴魔宗便失去了曾经有过的一切荣光,他们被贬入冥界,不断的堕落,现在的他们,虽然在这地下世界有着强大的势力,但是,相比过去,相比曾经在天界的荣耀,他们现在简直就连那些苟延残喘的野兽都不如!

    但是,这个情况,现在有了解药——有人在交易大量的彼岸花!

    阴魔宗对于彼岸花的需求,远远超过于其他任何人,宗门最强功法,曾经让阴魔宗横越天地两界的阴魔冥神诀的入门,需要大量的彼岸花,举行入蛊开窍大法!

    他们想要的不仅仅是彼岸花!而是那个人的秘密!

    阴魔宗也曾经拥有在冥河之上行走的能力,那是宗主口口相传的绝秘,然而,随着那场大战,这个秘密已经随着前代宗主的死去而失落了。

    “从镜上看,他恐怕连虚丹都没有。”

    “能够在冥河之上行走,依靠的是那艘船,还有那口棺材。”

    “冥河行走,嘶,要想办法针对他,获取他的秘密。”

    “我们无法靠近冥河,从他操纵迷雾来看,他也绝不会冒险出来。”

    “可以布局试探试探。”

    冥河……

    小船缓缓的飘行其上,幽深的冥河在这里平静得就像是一名睡着了的淑女,潺潺的流动宛如处子的呼吸,然而仅限于这小船的四周,百米之外,轰隆的幽冥哀嚎伴随着冥河的暴力而向着前方滚动。

    木子看着四周的平静,还有百米外的疯狂,他只是喝了口水,然后平静的吃着一块饼干,神域的饮食,还真的是令人怀念在地球的时光,同样是饼,地球总是有许多的花样,虽然不一定都合他胃口,可就是让人想,他并不喜欢呆下岛上,太枯燥了,漂流,沿岸漂流能给他不少新鲜感,当然他并不知道,这样是会被有心人监视的。

    丹法和功法还有一些东西,大多数是没用的,木子更多是为了储备,为了将来艾俄洛斯和王重用,就像一个孜孜不倦的工蚁一样,想到这里他就会很开心。

    小船变了,幽深的绿色已经在船底蔓延开来,在冥河的浸润下,它也变得与众不同,越来越像是法器。

    木子也有着显著的变化,冥河不再会伤害到他,他感觉到他体内的灵力,在长时间的冥河飘流中,渐渐与冥河变得合拍,在以一个节奏轻微的振动,而他的修炼,也和冥河进入了同一个节奏:当冥河涌动时,他也感觉活跃,当冥河暴躁时,他的情绪也像是一场正在酝酿的暴风,这个时候修行,他能感觉到灵力会事半功倍的得到增长,而当冥河静溢时……那一般是他大吃一顿的大好机会,因为他除了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有时候,木子怀疑冥河是不是也会饥饿,一道窥视的气息,从岸边的远处探了过来。

    木子不意外,也并不在意,反正就跟打招呼一样,还有三天就是约定好的交易日,只要朝着龙头滩的方向航行,找到他的行迹,并不是一件有多么困难的事情。

    对于这些窥视,木子一如既往的淡定处之,随着一些他也无法理解的变化,木子感觉冥河越来越像是他的主场一样。

    天空中的云,渐渐黯淡,地下世界的黑夜说来就来,最后一丝光线还没有来得及空中消失,冥河的绿色已经幽幽的亮起,各种负面的能量得到了升腾,从冥河之中涌了出来。

    木子打开了生死棺。生死棺中发出了呼啸的呜声,那些升腾起来的负面能量不断的被它吞食进去,而木子不断的将一些材料也投入进去,只见那些神域材料在负面能量和生死棺的共同作用下,缓缓的融解,然后渗入成为了生死棺的一部份。

    时间过去,忽然,前方的岸边一片火光,木子看了过去,烧着的是一座车驾,一头拉车的异兽倒在血泊之中,火光下,黑色的血还在土壤之上缓缓的向四周蔓延。

    一个雪白的女子正遭到围攻,一头乌青长发被打散开来,随着风在空中飘扬,一名围攻她的男人扯住了她的长发,将她一把拖倒在地,“啊!”

    女人惨叫着,但她并没有放弃,一伸手,一头秀发便从中而断,仿佛不经意间,她的眼睛看向了冥河,看到了顺流而至的木子。

    “救救我!”

    她向木子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凉的悲鸣,求着救。

    “大人,宗门处置叛徒,惊扰大人行程还请见谅!”

    那几个男人忌惮的看向木子,其中一人发出了低沉的解释。

    “大人,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是……啊……”女人发出呜咽的叫声,但是很快她就被那几个男人一把抓住,她剧烈的挣扎着,身上的衣服被撕得更开了,雪白的胴体,闪烁着火光的明灭。

    木子看着一脸惊惶的她,这真是个漂亮的女人。

    清纯动人的类天人,端庄秀丽的眉眼因为惊急而像朵雨打过的春花般悸动,因为激战而破烂的白衣,让她内里的春光像出墙的红杏一样令人产生一探究竟的欲望,对此,木子也不例外,令他想起了丝袜的故事,那是在沙漠时,红姐和他聊过的事情,最勾人的手段,并不是让女人赤身裸体,那是原始低级而野蛮的,为真正的男人所不齿的,只有那些虚弱而不自信的男人会为之上钩,所以想要勾引男人,女人会穿上丝袜,让她原本平平常常的腿和脚变成男人潜意识想要深入去探索的尤物……

    当时的木子并不理解红姐的话,他不觉得脱光了的女人就不会比穿着丝袜的女人缺少诱惑,可是自从那个奇怪的女孩子出现之后,他的某部分情感似乎开窍了,可是那个女孩子却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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