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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拿筷子吃饭，揍人，配制药材，可以说能干的事儿，都跟手有关。

    当然，还能抹……管子。

    嗯，正在看书的你应该懂。

    同时，他忽然想起了，还能给做珠宝生意的胡曼君治疗凶。

    导致胡曼君都快上瘾了。

    专门跑到他这儿来，又让推拿了一次。

    “苏雪，你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咋回答你。”方凡笑了笑，“能做的事儿多了去了。”

    “嗯，也是。”

    苏雪也意识到自己的话问的有点莫名其妙，“那我详细点，你应该也会推拿吧？”

    “推拿？”

    方凡一怔，点头，“你怎么了？”

    “我就是腰有点酸。”苏雪眨巴眸子，“你能帮我治一下吗？”

    “行。”

    方凡点头，他能明白，苏雪这种经常伏桌办公的人，腰椎那些本来就容易出问题。

    他让对方躺下，然后给推拿。

    “嗯……”当他的手开始，苏雪轻哼一声，“小凡，确实很舒服。”

    方凡笑了笑，没说话，接着推拿。

    只要能把苏雪照顾好就行。

    很快推拿结束，方凡松开手，“你现在好点了吗？”

    “嗯，感觉疼痛一下子没了。”苏雪坐起来，看了一眼，“小凡，你说谁要是以后嫁给你就太幸福了。”

    “呃……”

    方凡无语。

    这怎么跟林桂花一样，都说这些的话。

    难道在他们眼里，自己真这么好？

    “可别这么说，我其实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好。”方凡摆手。

    “我们？”细心的苏雪抠字眼，“除了我，是不是还有其他女孩说这话？”

    “这个……”

    方凡笑了笑，妈的，不愧是女孩子，这抠字眼可真厉害，他只能含糊，“没错，是有人这么说过。”

    “那看来……”苏雪有点吃醋，“有女孩子喜欢你。”

    方凡尴尬一笑。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小凡，你有女朋友吗？”苏雪忍不住道。

    她知道方凡跟黄艳已经分手的事儿。

    方凡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跟林渔虽然已经做了那事儿。

    两个人也都有那意思。

    但林渔一直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所以，他不知道跟林渔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情人?

    还是单纯的炮……

    “小凡，你有吗？”见方凡没说话，苏雪凑到跟前，有点着急，也有点紧张。

    她生怕听到方凡说有对象。

    “我也不知道是算还是不算。”方凡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班花。

    “什么叫算还是不算！”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女声从门外传来，“肯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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