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得!真猴急! 秦江咧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直接一脚踩了油门,走人!一想到宋老板外宿,明天早上铁定不用早起上班,他就抑制不住的兴奋,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婆大人打电话:“亲爱的,我回来了,我明天上午在家——” 陪你……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他家老婆大人就赏了一句:“你怎么不屎在非洲。” 嘟嘟嘟嘟…… 电话被挂了,秦江觉得,整个世界都没爱了,除了——在阮姑娘家门口等开门的宋辞,那一脸期待与满眼殷切,满满都是温柔,情意绵绵,连月色都缱绻了几分颜色。 门开,一缕暖色的灯光漏出,落进宋辞眼里,柔了所有冷峻。 阮江西怔忡了许久,笑了:“宋辞。”眼眸,缠缠绵绵,全是沉溺的笑意。 宋辞反手关上门,随即将阮江西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要有多想念,才会这样抱着都觉得心脏发疼,恨不得揉进骨血里。 许久,他放开怀里的人,拂了拂她沾染绯色的脸,忍不住俯身又在她唇角咬了一口,惩罚似的用了几分力,直到在她唇上留下牙印才罢休,他冷着脸训她:“以后晚上不要随便给人开门。”又舍不得她疼,俯身又亲了亲她嘴角通红的地方,心疼得放软了语气,“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她听话极了:“好。” 宋辞却还是不放心:“以后不让你一个人住了。” 阮江西只是笑,十分开心,痴痴地缠着宋辞的眼:“你回来了,不是说最快也要三天吗?” 宋辞沉沉嗓音,低迷,有些轻微得沙哑,似乎有些疲倦:“两天已经很久了。” 他没有告诉她,这两天,他几乎什么也干不了,没有一刻心头不在喧嚣,简直相思成灾。宋辞觉得,他得了病,一种叫阮江西的病,药石无医。 阮江西拉着宋辞的手,握在小小的手心里:“是的,很久。”将宋辞的手,贴在手背,她蹭了蹭,乖巧又安静地看着她,她说,“宋辞,好久不见。” 两天,竟这么长,这么长…… 她想,她的宋辞啊,叫她尝到了古人诗句里吟唱的那般,不见,常念,如隔三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