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玩的就是心跳-《病爱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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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江西躲开宋辞的亲吻,笑弯了唇角,玩味又调皮的语气:“秦江说,你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如若让她承包了,宋辞恐怕要损失一大笔。

    “是,我不喜欢亏本。”他用手指抬起阮江西的下巴,指腹落在她脸侧,轻轻摩挲着,亲了亲她眉心,说,“广告费用你来抵。”

    阮江西摇头。

    宋辞脸沉了:“你不愿意?”

    阮江西继续摇头:“就算不抵广告费,我也是你的,你还是亏了。”

    宋辞嘴角轻扬:“我愿意。”若是为了阮江西,宋辞不介意血本无归,反正他所有拥有的一切,连同他自己都是阮江西的,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的。

    “以后再挂。”阮江西轻轻柔柔的声音,“等我站得很高的时候,我就在那里占山为王。”

    分明嗓音软软,却总能让宋辞毫无立场地退步。他的女人,有时候太固执,自立倔强得让他心疼,点头,宋辞答应她:“好。”附身凑近她,宋辞强势地要求道,“不过我要提前收费。”

    话落,吻住了她,宋辞不满足浅尝辄止,他很用力,暴烈而急切地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气息纠缠,他不免忘情,手探进了毛毯里。

    许久过后,宋辞替她整理了衣服,连着毯子将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

    阮江西脸色潮红,眸中凝了水,似乎了倦了,有些昏昏欲睡,声音轻而哑:“当时定北侯试镜的时候,张导问过我一个问题,他问我为什么要当艺人。”

    宋辞拢了拢她耳边的发:“答案呢?”

    “我说,我要把我的照片挂在锡南国际的顶楼。”她如此回答,眼神清澈,却只见水雾迷离,望不清深处浮动。

    宋辞沉吟了许久:“为什么要把照片挂在那里?”

    她扬起头看宋辞,似真似假地调笑:“那样的话,你坐在这里,抬头就能看见我了。”

    分明是玩笑的话,她眼底,却有沉沉浮浮的光影,那样灼热浓烈的视线,全部都是宋辞的倒影。

    宋辞与她视线交缠:“江西,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认识我?”他在试探,他不敢忘记顾辉宏的话,一次一次写在笔记本里,不是不曾好奇,只是舍不得怀疑,舍不得质问,也舍不得揭开这层阮江西千方百计掩藏起来的过去,他害怕,万一,阮江西的伤疤下,是血淋淋的,那要怎么办。

    阮江西笑着,点头:“嗯,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你。”

    她答非所问,许是有意蛊惑,她分明知道宋辞最受不得她的甜言蜜语。

    视线偏离,宋辞刻意不看阮江西,问她:“你是在哪里见过我?是——”

    叶家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阮江西却回答:“上辈子。”

    美人心计,有意引诱,阮江西一定是故意的,她在隐藏。

    宋辞抓着阮江西的手,轻咬了一下:“你耍赖。”

    阮江西立刻摇头:“不是,千羊说女人要会说甜言蜜语。”

    聪明,又会耍诡计,将宋辞的心软拿捏得十分精准。

    宋辞恼她:“强词夺理。”更恼她不对自己坦诚,却终归是舍不得勉强她半点,“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不管以前,以后你是我的就可以了。”

    若是他想知道,查出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只是,如果她真想埋藏那些过去,宋辞想,即便他以后知道了,也定会舍得揭露她。

    阮江西沉默了许久:“也许是真的,我这么喜欢你,可能真的是从上辈子就开始了。”

    宋辞挑眉:“甜言蜜语?”

    “实话。”阮江西目光灼灼。

    那时候,她三年不曾开口说话,顾辉宏总是抱着她一遍一遍叮嘱她说,她是去阎王殿里走过一遭的人,活过来了,便是下辈子的事了,过往如何,已经是扔在三生石上的上辈子了,她已经快要模糊了记忆,只记得上辈子,她是那样喜欢那个精致的少年。

    宋辞凝着她的眼,红了呢。他附身,亲吻她眼睛:“我不管你上辈子下辈子,我只管你这一辈子。”他突然不想知道那些过往了,反而恨不得全部埋葬了个干净,只剩阮江西就好。

    阮江西闭上眼,往宋辞怀里钻,等到眼中温热褪去,才抬眼看宋辞:“千羊说得也不无道理,甜言蜜语容易让人心软。”

    宋辞只说:“我想换了你的经纪人。”

    之后,宋辞抱着她,窝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偶尔,宋辞会忍不住与她亲吻,却绝口不提那些她口中的上辈子。

    她赢了,她的宋辞舍不得她将伤口剥离,她赢了,却依旧这样害怕将有一日,如果他知道了真相……

    唐易打电话过来时,阮江西刚睡醒,只听见宋辞语气恶劣:“她在睡觉,不要再打过来吵我们。”

    “睡觉?”唐易明显想深了,“回去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现在老板娘都带到会所了,用不着藏着掖着吧,就等你们两。”

    宋辞直接掐断了电话,听见阮江西喊他:“宋辞。”

    “吵醒你了?”宋辞伏在床边,亲了亲她有些惺忪迷蒙的眼。

    阮江西揉揉眼睛,摇头:“是唐易的电话?”

    “嗯,别管他,你再睡会儿。”手指落在阮江西眉心,宋辞轻轻给她揉着,问,“头还晕吗?”

    指腹凉凉的,很舒服,阮江西惬意地摇摇头,眯起了眼睛:“我们溜了太久了。”她抓着宋辞的手,用额头蹭了蹭手心,问他,“我们要不要回去?”

    宋辞摸摸她的脸,十分欢喜地从眉头流连到唇角,再又折回额头,动作专注,却漫不经心地回答:“随你。”

    脸上被宋辞拂得痒痒的,阮江西却不动,十分乖巧地任宋辞做这么孩子气的举动,想了一下:“那再玩一会儿回家。”

    宋辞依她:“好。”把阮江西从被子里抱出来,又拿来她的外套给她穿上,一边整理她被压乱的头发,一边轻声与她说话,“唐易那小子玩得很疯,你看着就好。”

    阮江西笑,问宋辞:“那你呢?”

    “我不玩。”宋辞在她外套的腰间打了一个很丑的蝴蝶结,似乎不满意,又拆了重新弄,低着头,随口解释了一句,“我怕玩死别人。”

    阮江西只是笑笑,并不说什么,她不曾怀疑,宋辞对她从不撒谎,大概,他真会玩命。不过,阮江西想,只要玩的是别人的命,不是她家宋辞的,那又何妨。外人都说她心软,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事关宋辞,她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宋辞见她沉默,扶着阮江西的脸与她对视:“不过如果你想玩,我也不介意。”

    阮江西笑着说好,宋辞给她拢了拢头发,阮江西突然问道:“那女人呢?”

    几乎未经思考,她脱口而出,这么类似于追根究底拈酸吃醋的话,阮江西说完便觉得羞赧了,偏开宋辞的视线,阮江西小声解释:“千羊说有钱的男人没有几个不玩女人的。”阮江西想,她并不大方,也不懂事,是个小气的女人。

    宋辞错愕了一下,大概没料想到一贯温柔体贴的阮江西会如此,稍许,宋辞很郑重地告诉他的女人:“你真该换经纪人了。”宋辞自始至终都觉得,那个姓陆的,会带坏他的女人。

    阮江西抿了抿嘴角:“你还没回答我。”

    她极少这样斤斤计较,大概,真介意了。

    宋辞不禁嘴角拉开淡淡的笑意,托着阮江西的下巴:“我有洁癖,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只有你能摸。”

    阮江西笑,低头窝进宋辞的怀里,宋辞却再次抬起她的脸,视线密密笼着她的眼,问她:“现在要不要摸?”

    “……”阮江西怔住。

    宋辞直接握着她的手,放进了他的外套:“你摸我,我会很舒服。”

    每每这个时候,宋辞会诚实得让阮江西有些不知所措。

    手心,是宋辞有些灼人的温度,从指腹,沿着手心的脉络,蔓延到了她所有感官,烫红了她的脸,她低头,再低一点:“他们还在等我们。”

    宋辞似乎很舒服,呼吸有点乱:“不急,让他们等。”

    然后,唐易等了半个小时,宋辞才带着阮江西过来会所的娱乐厅,宋辞嘴角高扬,阮江西脸色微红,唐易没办法不往‘深处’想。

    唐易笑得不怀好意:“舍得出来了?”

    宋辞懒懒抬眸:“江西在这,不要玩太过。”

    锡南国际会所的规矩,在场的男人没几个不懂的,玩钱,玩权,玩命,玩女人,在这个四十八楼里,再平常不过。

    唐易往沙发上一坐,搭起腿:“哪敢啊。”

    确实都是剧组的几个人,玩得很小,但还是惊到阮江西了,她刚走近就看见魏大青和唐易的经纪人在kiss。

    结束之后,魏大青捂着嘴去了厕所,而唐易的经纪人面不改色,擦擦嘴,继续喝酒作乐,想必是受了唐天王耳濡目染。

    不玩钱,不玩命,玩的是心跳与胆量。阮江西有些止步了,陆千羊见她过来,就吆喝:“江西快来,唐易新教的玩法,很刺激的。”

    陆千羊一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

    阮江西有些迟疑,宋辞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放心,我在这,他们肯定玩不过我,去吧。”

    阮江西点头,宋辞给她脱了外套递给侍应,才揽着她入座:“给她一杯温水。”

    这全程伺候的劲儿,宋少简直是二十四孝好男人有木有!

    阮江西喝了一口温水润喉,问:“怎么玩?”

    陆千羊从软皮沙发上跳起来,捋了捋袖子:“瞧好了。”随即一口干了她手上的啤酒,酒瓶子放在桌上一转,滴溜溜的眼珠子跟着转啊转,一定,瓶口指向了纪衍,陆千羊对着纪衍嘻嘻一笑,然后给阮江西当起了解说员,“这把就是我和纪影帝做庄,规则很简单很粗暴哦。”

    有多简单粗暴呢?阮江西目不转睛,听得十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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