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当年秘闻-《病爱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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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辞闷哼了一声,声音暗哑,像很舒服,又像不舒服,性感得一塌糊涂。

    阮江西问:“你不舒服吗?”

    有点天真,有点懵懂,又有点不知所措,完全不像平时的理智清贵,简直就像……小妖精。

    秦江不得再次感叹酒这个好东西,甚至萌生了一种大胆的想法,下次要不要也给他老婆也喝点。想远了,他继续偷听,隐隐约约,断断续续,是宋辞的声音。

    “没有,不要停,我们继续。”

    然后就继续……啊……继续啊……

    秦江捂住老脸,又捂住鼻子,特么的,要不要这么热火。过了很久,秦江腿都蹲麻了,对面的国道上路过了十七辆轿车,五辆面包车,三两卡车,宋老板车里才消停。

    宋辞问阮江西:“江西,你喜欢和我做这种事吗?”

    声音很惬意,很愉悦,很餍足。

    阮江西有点昏昏欲睡“喜欢。”

    “我也喜欢。”宋辞亲了亲她的唇,又吻去她眼角的晶莹,欢快极了,说,“很喜欢。”

    宋辞龙心大悦了,然后,又过了二十分钟,才让秦江上车,一路上,秦江都不吭声,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话为妙,宋辞显然心情非常好,撑着头看睡着的阮江西,偶尔,亲亲她。

    至于阮江西嘴里说的‘那天晚上在床上做过的事’到底是哪种程度的事,秦江不敢揣度,不过宋少那一脸魇足的模样,想必不会换了那个将阮江西灌醉的经纪人。

    开了十五分钟的路,到阮江西住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秦江将两位主子送到了阮江西家外面的巷子里就驱车回去了。

    宋辞将阮江西抱进屋里,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脱了她的外套和鞋子,然后去浴室拿了块毛巾,给她擦手和脸,动作很轻,阮江西并未醒过来。

    宋辞去浴室换毛巾了,趁这个空档,宋胖钻进了卧室,小胖身子一蹭,就跳上了床,然后用爪子把被子刨开,钻进去,在阮江西胸前拱啊拱:“汪汪汪!”夜宵,夜宵!

    这个点,正好是宋胖的夜宵时间。

    然后,宋胖成功地把阮江西闹醒了,她睁开眼,惺忪迷离,水雾蒙蒙,有些迷惘,显然,还未酒醒。

    “宋辞。”她喊了一声,处于迷梦的状态。

    宋胖挥爪子:“汪汪汪!”

    然后阮江西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了一会儿,就坐起来了,忽然笑了笑。

    “宋辞。”

    宋胖很配合地哼哼唧唧。

    阮江西张开手:“宋辞,抱抱。”

    宋胖好高兴,立刻扑上去。

    “宋辞,我要亲亲你。”

    阮江西正要去亲宋胖的肉嘟嘟的脑袋,忽然,怀里一空。

    宋辞直接提着宋胖的脖子,狠狠一扔,做了个抛物线,扔到了几米外的地毯上。

    “汪汪汪!”宋胖打了个滚,四腿一蹬就要往床上去,宋辞冷冷一个眼神砸过去,然后它就怂了,老老实实地趴在床边的地毯上,哼哼唧唧地不敢上前。

    “宋辞?”怀里一空,阮江西不满地皱着眉。

    也不知道阮江西喊的是哪个宋辞。

    宋辞扶住阮江西摇摇晃晃的肩,很郑重地告诉他家还没醒酒的江西:“它不是宋辞,我在这。”凑过去,又告诫她,“江西,你可以抱我,亲我。”

    阮江西将眼睛又睁大了几分,蒙雾的秋水翦瞳怔怔盯着宋辞看。

    “宋辞,宋辞。”她连着喊了好几声,似乎不确定,又伸出手拂着宋辞的眉毛与轮廓,“宋辞,”

    她喊得急切,慌张,有点害怕,就像刚才在车里,突然便在眉头染上了荒凉的悲伤。

    今天她确实喝得有点多,醉得太厉害,大概像她的助手说的,江西不太喝酒,更极少醉酒,所以,一旦喝醉,所有平时掩藏得最深的感情,通通喷涌而出。

    “嗯,是我。”

    宋辞抓着她的手,轻轻咬了咬,她似乎这下确定了,笑眯了眸子:“宋辞。”然后,突然又红了眼眶,“你是宋辞。”

    这样反复又炙热的情绪,大概藏得太深了,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便汹涌澎湃。

    她一定藏了好多好多心事,好多不为人知不为人言的殇,藏得太久太累了,不然,何以几杯酒就让她这么不堪负累,完全崩塌了。

    宋辞狠狠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是我,我是宋辞。”

    他怀里的人突然僵了一下,然后一动不动着,只是侧着头看着他,突然,眼泪湿了眼睫。

    “宋辞,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她哭着,紧紧抓着宋辞的衣服,然后,泣不成声,“妈妈死了,只剩我一个人了,你别不要我。”

    宋辞整个人都僵了,然后颤抖,抱着她一起战栗着,他从来不知道他的江西,这么害怕,这么绝望。

    她哭着,一直摇头,满脸的眼泪落在宋辞的脖颈:“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他们死……”

    “宋辞,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断断续续,句不成句,声音嘶哑,像只小兽在宣泄地喊着,“你别怪我,你别怪我,不要扔下我好不好?”

    宋辞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这样无能,不能替她一分,也从未这样讨厌过自己没有一丁点记忆,哪怕是一点,那他一定会告诉他的江西:不,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

    她一直一直哭着,从不爱哭的人,大概要将藏了十五年的眼泪,全数流出,所以,这样泛滥成灾,不能自已。

    她说:“宋辞,是我不好。”

    她说:“我不是故意的,你别不要我。”

    她说:“宋辞,我怕,我很怕。”

    心,疼得快要窒息,宋辞突然觉得眼眶很热,脸上温热的液体滑下来,他不知道是阮江西的泪,或者是他的。

    他的江西,怎么能这样要他的命。

    宋辞抱着她,一起躺下,将被子紧紧裹住她冰凉冰凉的身体,一遍一遍亲吻她的眼睛:“不怕,我在。”

    她的哭声,似乎小了些,紧紧抿着唇,脸上一丁点血色都没有,仍旧在轻微地颤抖,嘴里,念着宋辞的名字。

    “江西,别怕,是我,我在这里。”宋辞吮了吮被她咬得通红的唇,一点一点轻轻舔着,轻声说,“我怎么会不要你,这辈子都不会。”

    宋辞一遍一遍重复这句,渐进,她紧闭的眸子,安静了,只是,宋辞抱着她的手指,始终在轻颤。

    到底十五年前,她身上发生过什么?宋辞从未迫切地想知道,他不确定会是怎样惊心动魄的记忆,只确定,他一定会为了阮江西发狂,只确定,他这辈子,无论发生过什么,他都离不开怀里这个会让他心都撕裂的女人。

    秦江接到宋辞电话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电话内容只有四个字个字:“马上过来。”

    秦江简直要气绝身亡,三更半夜随时随地传召,再这样下去,宋暴君会失去他的。

    秦江一进门,拉长了脸,二话不说就抱怨:“宋少,你知不知道?我老婆的预产期只剩二十天!”

    宋辞靠在沙发上,搭着腿:“跟我无关。”

    “……”

    这还是人话吗?秦江捶捶心口,只觉得郁结在胸,长吸一口气,尽量克制住体内快要爆发的洪荒之力:“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随时随单凭心情地传召我,会让我老婆生气,她一生气就要动手,一动手就要动胎气,一动胎气就要——”

    秦江还没发泄完,宋辞直接打断了:“我没兴趣知道。”

    你没兴趣?你没兴趣!除了阮江西你还对什么有兴趣吗?秦江咬紧牙:“什么事?”

    “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我要立刻知道结果。”

    果然是老板娘的事情!不然天大的事也烦请不动宋辞大人半夜三更这么费心费力。

    今天晚上在庆功宴开始之前,秦江就告诉过宋辞,这件事有了一些眉目,当时宋辞急着去陪阮江西,便扔在了脑后。

    秦江庆幸在来的路上已经做了准备,不然,城门着火殃及池鱼,他事无巨细地一一汇报:“只查到了个大概,除了顾辉宏和叶宗信,还有一个人在极力掩盖当年的事。”

    “谁?”

    气氛突然紧绷,空气中似乎都是冷凝的气息,秦江不由自主地有些战战兢兢:“宋少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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