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毁掉于家-《病爱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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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江西默不作声,陆千羊便当她是默认。

    思前想后了一番,陆千羊又说:“趁着宝宝显怀之前,我会让剧组先拍你的戏份,按照现在的进度,顶多一个月,等《法医》杀青以后,你就休假,反正你每次作品拍完都会休息,到时我安排你去个隐秘点的地方待产,去顾家也可以,在顾家眼皮子底下,记者肯定也挖不到什么,等到宝宝出生后你再出镜,应该也不会很让人怀疑。”

    这一番打算,陆千羊是做了长远准备,现在连顾家都找不出人,她必须做最坏的设想,在名正言顺之前,阮江西的宝宝不适合曝光。

    阮江西掀开眼:“不用。”

    “嗯?”陆千羊脑回路短了一下。

    她将睡着的狗狗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双手落在腹部:“我并不打算隐瞒。”

    陆千羊一个打挺:“什么?!”

    “怀孕的事,我会公开。”

    陆千羊着着实实被惊吓了一下,瞻前顾后越想越不放心:“江西,你想清楚了吗?宋少他……”顿了一下,“毕竟你们还没有结婚,如果只是你单方面公开,对你会很不利。”

    女艺人单方面公开有孕,媒体会怎么写陆千羊最清楚不过,她当了狗仔那么多年,太了解这个圈子了,现在公开,百害而无一利。

    “我只顾及宋辞。”阮江西很固执,“若是他看到了消息,也许就会来找我了。”

    孤注一掷,为了宋辞,她宁愿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陆千羊无可奈何:“我明白了,公司那边我会安排。”

    月下昏黄,别墅外,泊了一辆白色的车,阮江西认得那个车牌,是于景安的车。

    “你先回去。”对陆千羊道了一句,阮江西走近,借着路灯的光,望向车窗,“你来找我和于家有关吗?”

    于景安笑笑,这个聪明的女人。

    她下车,关上车门靠着车身,双腿交叉叠放,手随意地放在口袋里:“没办法,我要是不来求情,于家连家门口都不让我进。”

    夜色微暖,阮江西的眸子却微凉,她只道:“景安,我不会停手。”

    不过五天,这么短的时间,阮江西几乎把于家逼上了绝境,巨资买断药材市场,她简直在玩火。

    不惜代价,阮江西的目的,是于景致。

    于景安凝眸深邃:“江西,你若要继续对付于家,只会两败俱伤,于家垄断医药行业这么多年,没有那么容易受制于你,你若不收手,会玩火自焚的。”

    于家底蕴深厚,阮江西身后即便有锡南国际支撑,也同样落不到好,更何况是阮江西这种近乎自爆的玩法,伤敌十分,自损七分,这个道理,她不可能不懂。

    “这些话,你应该转告给于景致。”阮江西抬眼,眸染寒凉,“于家不应该让你来求情,我的目的是于景致。”

    她不退一分,这场博弈,阮江西玩定了,若于景致不出现,她只怕会不计后果地毁了于家百年基业。

    于景安失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像宋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有我的底线。”

    阮江西侧身而立,轮廓笼在昏黑的路灯下,越发显得冷漠。

    于景安耸耸肩:“我知道,你的底线是宋辞。”宋辞是阮江西的逆鳞,只要一触及,她就会竖起浑身的针刺,处处防备。

    提到宋辞,阮江西眼底一沉:“转告于家,于景致不出现,我绝不罢手。”

    结果,意料之中,于景安并不惊讶:“既然谈判失败,我就不浪费口水了,江西,好自为之。”随后,拨了个电话到于家。

    “谈得怎么样?”

    老头子紧张得不得了。

    也是,于家百年基业啊,若是阮江西真要倾巢而出,于家恐怕必死无疑。

    于景安言简意赅:“崩了。”郑重其事地补充,“准备后路吧。”

    于照和在电话里咆哮:“怎么会?那个女人想自讨苦吃吗?惹了我于家,她也别想好过。”

    于景安瞧了阮江西一眼,见她面无表情,不忍笑道:“没办法,宋辞的女人就是钱多,不差这几个。”

    于照和气坏了,声音不开免提都能震破于景安的耳膜:“混账东西,你告诉那个女人,她——”

    于景安直接挂了电话,掏掏耳朵,回头看阮江西:“不要去于家的医院,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阮江西道:“谢谢。”

    于景安笑得有些无奈:“没办法,我当于家的逆女当久了,改不过来了。”

    转身,摆摆手,于景安走人,背影洒脱。这一场硝烟啊,宋辞不来,阮江西不止。

    三更半夜,于家灯明。

    于老正在大厅里发火,一屋子于家老小都在,各个脸色颓败,才几天时间,于家四处碰壁,各种事端不断,谁都不好过。

    于家建业数百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危机,来势凶猛,完全难以招架。

    于照和坐在主位,叩响茶杯就发火:“阮江西这个女人,真是愚不可及。”

    一屋子老小都不敢吭声,于景言甩了一句过去:“关她什么事?是于景致拐了人家的男人。”

    于照和顺手一个茶盖就砸过去:“你还敢帮她说话!”

    于景安闪身一躲,茶盖砸在地上,咣的一声响,他从椅子上跳起来,十分义正言辞地反驳:“我说错了吗?就是景致惹了祸端,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偏偏要抢别人的,我要是阮江西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景言。”于景言的母亲章氏嗔了他一句。

    于景言脸一甩,死性不改:“我就事论事,帮理不帮亲!”

    于照和怒极,指着于景言训斥:“我看你是被女人迷昏了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我于家的女儿哪里不如她了。”

    于景言哼了一声,完全不予苟同:“于景致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你于家的女儿,”又重重冷哼了一声,骂道,“没种,抢别人男人,我都跟着没脸,还躲躲藏藏——”

    听听他说的话,这个不肖子孙!

    于照和拿起拐杖就招呼过去:“我打死你这个混账!”

    于景言不服,四处逃窜,嘴里还不饶人:“我哪里说错了?!”

    “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

    “于景致做的,我还说不得?!”

    “景言,住嘴!”

    “老子就不!”

    “混账东西!”

    一时间,于家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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