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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吹了？”

    “嗯！三观差异太大了，我是想求同存异来着，可是……唉……算了，不说了。”

    沉默了一会儿，夏晓数笑着说道：“既然吹了，有些话也就方便讲了，从不同的朋友那里，我得知葛工跟石济书父子关系走得挺近，好多年的交情了，后来，我就托朋友简单扫问了一下，结果发现，‘鼎承邺’公司超级车间改造的事，她没少透露给石今措，自打‘鼎承邺’公司全面启动升级改造工程以来，‘笛措’公司那边一直跟得挺紧，葛工是起了一定作用的。”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她不成了商业间谍了吗？！”管奇成大吃一惊。

    “没那么严重，石家父子为人行事还是能守最起码的商业底线的，你放心，咱们早有防范，非常核心的东西她是接触不到的，郑馨易那边也一直盯着她呢！”

    “怪不得她总劝我事成之后往‘笛措’那边跳槽呢！原来这里面还有这背景啊！”管奇成不由地惊叹道。

    “其实这种事在商界应该比较寻常吧！只要不过度越界，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了。聂照煦没跟你提过老程的事吧？”

    “哪方面？”管奇成随口问道。

    “商情通报方面，老程平时沉默寡言的，其实，心机也不浅呢！”夏晓数笑着回复道。

    “也是商业间谍？”

    “不至于，他吧，跟姜崤语关系处得不错，自己又是相当高明的老技工，老程用自己的眼睛观察车间里他能解读得了的一切，然后再翻译给姜崤语，一没偷，二没抢的，你怎么定性？”夏晓数笑着解释道。

    “好家伙！我说呢！他岁数不小了，每回加班都表现得特别积极，还从不计较报酬，原来是……”管奇成恍然大悟地说道。

    “郑总原打算安排老程光荣退休，不仅不处分他，还准备把他推荐到技术学院当特聘指导老师，一月六千多的工资，待遇相当不错的。我不大认同这种做法，建议郑总装聋作哑，一切都顺其自然，‘尔巨尔’那边能得到的东西真是有限得很，退一步讲，就算他们脑子够灵光，咱能同时带动两家超级公司朝正道儿上奋进，从丽石商界大局角度看问题，是不是就好接受多了？”

    “你的思路总是跟我们不一样，看来，郑总最终还是被你说服了，呵呵……”

    “要不说郑总大气呢！在商界寻求发展，还是得看得长远些才好。”

    “说的也是，要论算账，没谁敢跟你比，呵呵……”

    “哪里，哪里！说到底，还是靠你们这些朋友帮衬我才能走到今天。”

    饭罢，夏晓数开车将管奇成送回他父母家，临别之际，夏晓数将袁镇一拿来的资料全都留给了管奇成，叮嘱他尽快消化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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