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师父,你逗我呢吧?! ” 张长松慢慢说:“嗯,年轻人精力旺盛,大可不必担心。” 萧予安:‘‘......师父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之前偷吃你蜜饯的仇。” 张长松:“哼!我才没那么小气!你还要不要我给你把脉了?你还想不想好了?” 说话间,晏河清已经起身整好衣裳上前去幵门,萧予安本想自己去,被晏河清按回床榻,裹紧被褥。 张长松捋着花白的胡子背着药箱走进,坐到床榻边,拿出小枕垫在萧予安手腕下,替他把脉,张长松沉呤良 久没出声,微微起蹙眉。 萧予安笑道:“师父,你别这副表情,好像我快不行了似的。” 张长松怒瞪着萧予安,愤愤把他的手往前一推,收了小枕,气呼呼地说:“什么不行了!你要是不行了,岂不 是折辱我的名声?” 萧予安说:“那我可得赶紧好起来,不能败坏的师父的名声。” 张长松白他一眼,问:“近日膝盖可还会觉得疼痛?” 萧予安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晏河清,说:“不疼了。” 张长松卷起医书抽在萧予安手腕上:“瞎说!你不说实话,让我怎么治?” 萧予安说:“真的就一点点疼,没多疼。” 张长松懒得和他废话,在他膝盖四周轻轻按了按,萧予安顿时收敛了笑意,暗暗攥紧了手。 张长松心下明了,收回问:“内服药有按量吃吗?外敷药有隔日一换吗?” 萧予安点头:“有有有,都有。” 张长松边收拾东西边说:“嗯,恢复得还行,只是这几日好好歇息,伸伸胳膊动动腰可以,别一直走路。” 萧予安说:“好,师父我记下。” 张长松背上药箱站起身,对晏河清说:“晏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萧予安诧异:“师父你竟然有事找他?该不会是想让晏哥提亲吧,师父我懂,我也急,可你想晏哥大老远地跑 过来,什么都没带,你别为难人家。” 张长松难得没有因为萧予安的贫嘴而佯装生气,瞥他一眼说:“要提亲也不是找我提,行了,我是有正事找晏 公子。” 晏河清和张长松一起走出厢房,掩了门,张长松轻声问:“晏公子,老朽冒犯问一句,你和予安是不是......” 晏河清猜到张长松要问的话,点点头说:“是。” 张长松憬然有悟,说:“予安他总是瞎说,爱开玩笑,以至于老朽都不敢信,不过既然晏公子给了答复,那的 确是这样无错了,既然如此,晏公子,那关于予安的身子的事,我也不和你绕弯了,予安他的腿可能会落下病 根。” 晏河清眼眸一黯,垂落身侧是手微微攥成拳:“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