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般弱捏住他的下巴,将酒液灌了进去。 由于他的嘴唇始终是紧闭状态,牙关紧咬,酒水便流得到处都是,滑到喉结,沾湿了衣襟跟袖口。 “哎呀,你怎么不张嘴!” 般弱干脆把整个酒壶拎了过来,手指则是使劲撬开他嘴巴——像个土匪一样,明目张胆地灌酒! 他睁开了眼睛,红得很厉害,怒意勃发,戾气横生。 般弱怀疑他下一刻就要暴打她。 但他没有。 他松了牙齿,又张开了嘴唇,紧紧咬住了壶嘴。 咕噜咕噜。 全吞了下去。 他喝得很凶,般弱吓了一跳。 她一手按在他的脖颈处,吞动的频率又快又吓人。 突然之间,他夺走了酒壶,唇角扬着讽刺的笑意,将东西倒着放,一滴不落。 “怎么样,如你所愿了?” 我死了你会更高兴吗? 一定会的吧。 他疼得心尖灼痛,四肢绵软,意识昏沉起来。 腰间一只手在活动。 ……嗯?扒衣服?连死人也不放过?要不要这么缺德啊! 一介太后还能穷到这个份上? 景鲤怒极反笑,偏偏发不出声音。 他用仅剩的神智模糊地感应着,她将他翻来覆去地摆弄,很认真研究着什么重要发现。 景鲤又羞又气。 “嗯……五十七条,五十八条……” 般弱鼻孔里塞着东西,连人脚板都不放过。 最终,她大功告成,草草给人穿上衣服,马不停蹄奔了出去。 干啥呢? 打赌呗! 般弱深信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因此当皇后那段日子,除了攒小金库,就是在走人脉。她在外头有一群风骚小姐妹,诸如全国连锁酒楼的老板娘、全国连锁赌坊的老板娘、全国连锁玉器店的老板娘等等,全是壕无人性的富婆。 富婆就爱跟富婆一起玩,这不,胆子最大的赌坊老板娘见战争危机解除,一时高兴,就下了赌注——打赌西绝王身上的伤痕究竟是单数还是双数的。 般弱心道,还好是地下赌坊,不然被男主发现了,赌坊就要关门大吉以死谢罪了。 此时赌坊内院,酒楼老板娘心有余悸,“娇娇你是疯了吧,下这种赌,那位的——”她将手放到脖子上,做了斩首的姿势,“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玉器店老板娘也深以为然,“昨天那位刚血洗了皇宫呢,你今天就搞事,小心被盯上啊。” 俩个小姐妹一说,赌坊老板娘有些后悔起自己的轻率了,她怂怂地说,“要不我现在就跑路?” “来了来了姐妹们我来了!” 一道人影风风火火闯入内院,般弱有特殊令牌,外头的人没有拦她。 “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了?”仨闺蜜喜出望外。 她们义结金兰姐妹团中,就属这位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平常约马吊,总是三缺一,让她们怨念很深。 “我来下注啦!” 般弱目光灼灼,生出一丛丛小火苗。 “西绝王身上的伤痕是双数!” 众女:“?” 赌坊老板娘掩嘴一笑,“什么呀,说的好像你亲手扒了人家的裤子数的。” 般弱点头,“他看起来腰很细,实则重的要命,老费劲了。” 众女:“!” 令人扼腕的是,不管般弱怎么说,她们就当是个笑话。 西绝王是什么人?从尸山火海里爬出来的修罗,弯弓饮羽,勇冠三军,这样的男人,谁敢近身?更别说是扒人……咳,好女子非礼勿言! 般弱:白忙活了一趟。 最终她们姐妹四人椅子一拉,哗啦啦打起了马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