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九千岁反将她禁锢得不见天日,阴柔尖嗓咄咄逼人,“这是被咱家猜中心思了罢?娘娘何须如此恼怒,咱家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若娘娘实在想要,我便请小四爷来,由我兄弟二人前后伺候,定能让娘娘早登极乐!” 饶是绿茶见惯大场面,也被他这直白露骨的话弄得下不来台。 她被逼得起了脾性,双手一垂,放弃抵抗,呶起唇角,“既然哥哥不介意,那就一起呗。” 张六醋海生波,本就是无理攀咬,想要发泄怨气,更想要她哄一哄自己那无处安放的心肝,谁曾想小祖宗是个不怕死的,明知山有虎,偏偏撅着小屁股钻了进去,气得他双眼血红,喉咙又是涌起一股腥甜,没有痊愈的胸口隐隐发疼。 他面色阴寒,“休想。” 般弱则是弯着唇,“哥哥好不厚道,勾起人家的馋虫,又不给人家吃喝。” 九千岁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宛如钝刀子割肉,心口闷闷发疼,不知不觉薄唇被咬破,泛出一两滴嫣红血珠,如朱砂红霜般凄艳无比。 小祖宗啧了一声,却是反客为主,她伸指勾走了血珠,自己吮着吃了,仿佛吃着什么蜜水。 他胸腹簇起妖火。 她踮起脚亲他破损的唇瓣一口,“六哥,我就哄你这次,下回你再胡乱吃醋,我可不理你了,我跟小四爷双宿双飞去,让你看着只能吐血!” 九千岁:“……” 倒是被她敲打了一番。 六哥自知理亏,也没有反驳她,舌尖湿漓漓舔了舔她耳垂,略带一丝哀求与讨好,“肉肉,哥哥知错了,饶了哥哥这回罢。” 待般弱走后,六哥吐出一口气,面容艳丽却疏冷,似水柔情散开,又是那个狠到骨子里的剥皮督主。 “六爷,人带到了。” 小四爷走入房间,忽觉浑身一冷,六爷正站在窗边,幽幽瞧着他的下边。 要不……阉了那小白龙?省得那祖宗日夜惦记。 也不知道能不能忽悠得住这鬼精小子去当太监。 小四爷夹紧腰臀,连声道,“六爷,这可不行,我真没那方面的癖好!” 作为兄弟,他可以为六爷出生入死,但要他舍身伺候,他宁可抹脖子去见阎罗王! 嚯! 六爷竟然对他翻了个白眼!真稀奇啊! 小四爷瞪大了眼,这么表情鲜活的六爷可不多见,想必是姑奶奶的功劳,每次她一来,六爷就生动得不得了,从纸人变成活人似的。 小四爷并不知道他的宝贝在屠刀下走了一回,张夙生决定放过他,看向他旁边的男子,“你可妥当了?” “回掌印,小人已经准备两年,定不辱掌印所托!” 他一出口,小四爷都惊了下,这条嗓子跟万岁爷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六爷淡淡道,“火候是够了,只是咱们干的,俱是掉脑袋的活儿,你若要为家人挣一份家业,那就好好提起胆儿,别弄砸了咱家的差事,更殃及你的妻儿。” “是,小人省得!” 另一边,淑妃告别情郎,惴惴不安回了宫,没隔几天,后宫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万岁爷欲要立后! 这次立的是万象宫的皇贵妃万般弱! 淑妃心道,果然掌印手眼通天,世上能有几人有他野心,竟要将天子做牵线木偶! 风声一起,前朝后宫皆震动,来找般弱麻烦的家伙排成了长龙。 唯独淑妃稳如狗。 淑妃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情郎还被九千岁拿在手中,自然也不会去掺和九千岁跟小皇后那要命的私情。 且看着吧,现在跳得越高的,肯定摔得最狠,掌印可舍不得小皇后被诋毁。 果然,还没出一天,那些反对的官员家中纷纷出事,不是恶子强掳民女,就是恶仆当街伤人,其中还牵扯了一桩军饷贪污案,东厂鹰犬与锦衣卫爪牙在外行走,其声势之浩大前所未有,百官惊惧不已,生怕下一个登门的就是自家。 更让他们惶恐的是,因宫妃私情而被锦衣卫扣押的老祖宗无罪释放,重新回到司礼监坐镇。 老祖宗频繁出入东厂,每到宫中掌灯时分,他便一身修罗血衣曳地离开。 自此,九千岁凌驭朝野,无人敢撄其锋芒。 册封当日,般弱浅浅睡了会就被人挖了出来,对方的气息是深入骨髓般熟悉,清烈又香甜的蜜结迦南,般弱半梦半醒,双手环住他脖颈,像是极为眷恋巢穴的乳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