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九千岁白月光(36)-《白月光分手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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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哥:“喵呜喵呜!”她定在洞房了,也不知道小四爷有没有弄疼她。

    般弱:“汪汪汪汪汪汪!!!”妈的,我下盘快要垮了,你赶紧看我!

    六哥:“喵喵喵喵喵喵!!!”烦死了,没见老祖宗我正伤心着呢,哪家的狗崽这么不懂事!

    被迫听了一场猫狗即兴吵架的小四爷眼皮抽搐。

    这俩人干什么呢?

    六哥被奶犬叫得心烦意乱,他站了起来,又被一枚东西砸了头。

    是金丝小枣。

    六哥猛然抬头,不可置信。

    那乌青青的墙头上,驮着一张白珠明月的小脸盘,唇珠嫣红饱满,下颌压出两层小肥肉,她非常生气、非常生气地冲他叫了一声。

    “汪!!!”

    混蛋!现在才发现!她腿都站得酸了!

    “你、你怎么!”

    六哥慌忙抬起手,“快下来,别摔了!”

    小四爷闷声不吭,双手抓住般弱的脚踝,双肩爆发上顶,般弱趁着这股蛮力,爬到了墙头,由于周围乌漆嘛黑的,般弱一时大意,小猪蹄子崴了,扑棱棱就往下坠。

    “嘭!!!”

    般弱兜头砸落下来,六哥飞过去接她,由于冲劲太大,他双膝猝不及防折在地上,但般弱的小屁股被他往上托了托,并没有摔得太疼。

    “没事吧?摔着了吗?”

    六哥顾不得双膝出血,连忙检查她的情况。

    “汪汪!”

    别碰我!你个臭猫咪!

    小作精正生气着呢,拒绝跟他用人语交流,还拍开他的手。

    可张六正失而复得,高兴得疯了,哪里还在意她的冷面,把她抱在怀里,哀声唤她,“圣人,圣人,我的圣人!是哥哥错了,你不要同小四爷洞房,咱们不生孩子了好不好?哥哥给你找一些灵秀的童儿,养在你我膝下……”

    他暴烈吻她,那一双定人生死的玉手失去了分寸,钻入她的衣裳,疯狂揉着她的胸口,还低头去吮。

    般弱气得脸颊发红,狂拍他脑袋。

    这小猫咪还想当街发春呢!

    变态死太监!

    “你疯了!放开我!这里、这里有人呢!”

    般弱又咬又踢,这些许的疼痛反而催发了张六蛰伏在腰腹的兽性,他咬得愈发起劲,喘着细气,“不、不妨事,这条街,都被我清了,天亮之前,不会有人过来的,好圣人,好妹妹,快让我暖一暖,哥哥方才都要冷得死掉了!”

    活过来的小猫咪又开始张嘴说骚话了。

    “啊,你闭嘴!”

    “……好,我闭嘴。”

    只是老祖宗哪里有小四爷那么老实,他话是消失了,嘴却愈发不安分。

    张六向来喜欢做两手准备,他顾及着她的脸面,也不会真的当街要了人,他一边千回百转地吻她,一边搂着她往对面的府邸走。

    他从绣囊里掏出一串银钥,精准无比找到了开门的那一柄。

    张六把般弱抵在门边,唇还在她的颈胸流连,双手却横了过去,很熟练开了鲤鱼花旗锁,般弱一个不觉察,陷进了开启的门扇里,张六又捞住她的腰肢,边吻边走。他就像是一个亡命之徒,渴得身心皆痛,明知道屋内备好软床绣被,竟然一段短短的路都忍不住了。

    他一个转身,将般弱凶狠撞击在院内那一树佛顶珠上,当细细绒绒的金珠坠落,长腿也肆意勾缠起来。

    “混账唔唔!”

    般弱骂他一句,他的腰顶得更狠更凶。

    在这三年间,张六在他的主人面前,从来都是恭顺自卑,曲着颈,呵着腰,面上奉着柔顺宠溺的笑容,不曾对她展露过半分的阴鸷酷烈。

    吻是春雨绵绵的,生怕惹她不快。

    可他今夜实在是被刺激得狠了,想到他在外头守门,想到他们在里头被翻红浪,他的清醒被撕碎,神智被冲垮,恶兽出了笼,只剩下昏昏沉沉的阴暗与血腥。

    张六满脑子都是同一个念头。

    弄碎她。

    弄得她神魂颠倒,眼里心里身体里,只有他一个人。

    “门,门没关好——”

    般弱刚喘一口气,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张六主动褪了那一身清贵俊雅的吉量如意曳撒,松松垮垮牵在臂间,宛若一株被细腻剥开的白玉兰,胸膛是她昔日留下的旧疤,结成了一条浅浅的蚕虫,雪白趴在心口上,此外还有数不清的鞭痕刀疤,被冷月照得斑驳。

    他抓着她的手,径直越过那一条硬窄的玉白腰,没入暗处。

    那一条睡在紫蒲水岸的蟒蓦然惊醒,张嘴咬住她。

    般弱吓了一跳,瞪大双眼。

    “你你你你你你……”

    张六却如尘埃落定般,舒服喟叹一声。

    细长鸳鸯眼氤氲着万顷琉璃烟霞,几绺黑发垂在耳边,簌簌掩住青筋勃发的瘦颈。

    小天子那一双银水丸瞳眼也不眨清澈看着,这让掀起滔天血浪的内相微微咬唇,耳尖微露出一丝粉粉的羞赧,张六极为不好意思地撂开殷红唇瓣,“吓到你了罢?是有些丑……”

    当时他料理自己,由于不是熟手,留下了小结,后来慢慢调养,逐渐恢复元气。

    本来他不甚在意这物事,可有了意中人,他愈发悔恨当日的决定,仿佛疯狂弥补似的,吃了一盅盅的苦涩补药,都不知吐了多少回。半年前他已长得很好了,只是他自怨自怜,总疑心她会嫌弃这丑陋肉疤,那欣喜的情绪也日渐枯萎下去,更加不敢教她看了。

    现下他已是什么都不想管了,无论是跪着,求着,他都不想同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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