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柴泽厚冷笑一声,狠狠嘬了一口烟,随后把才燃了一半的烟往地上重重一扔,碾了碾, “既然是进了咱们工地才被掉包的,那我就有办法了。” 说完,他拍拍满脸好奇的俞向文的肩膀,站起来,大步朝老工厂大门走去。 俞向文一开始不知道柴泽厚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当他看到柴泽厚毫不犹豫走向老工厂大门内侧的传达室后,就明白了。 在老工厂翻修动工前,这个传达室还只是个摆设。 后来动工了十余天,柴泽厚觉得老工厂夜里没人守门,怕有附近的街溜子翻进去偷东西。 于是,在经过侯一鸣的批准后,柴泽厚请来了一位耳聋眼瞎、80高龄的老大爷来看门。 俞向文观察过,这老大爷说是看门,其实也不过是摆设。 平时各种货车、渣土车从这大门开进开出,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 但看那老大爷,摆了张躺椅在传达室里,睡得昏天暗地,丝毫不受影响。 俞向文大步上前拦住柴泽厚,一脸不赞同, “柴叔,你想问看门老大爷啊?这不白搭嘛?老大爷年纪一大把了,一天到晚都在睡觉,连个街溜子都逮不住,咋可能发现建材被掉包的事儿?” 柴泽厚一脸嫌弃推开俞向文, “起开,你懂个啥?问了再说。” 柴泽厚走进传达室。 老大爷和以往一样躺在躺椅上、张着嘴、嘴角挂着晶亮的涎水,睡得昏天暗地。 柴泽厚走上前推了推老大爷, “叔,我问您个事儿。” 可老大爷纹丝不动,打呼噜的声音都大了许多。 柴泽厚无法,只得凑到老大爷耳边大喊, “叔,我有事找您!” 躺椅上的老大爷一哆嗦,猛地坐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就嘟囔着, “啥、啥?去、去摘柿子?” 门口,俞向文一个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柴泽厚回头瞪了俞向文一眼,然后拉着老大爷的手,在他耳边大声喊, “叔,我是想问您,您这半个多月,晚上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啊?” 老大爷捞起躺椅上的汗巾抹了抹涎水,眯着眼打量柴泽厚半天,点头笑了, “哎呦这不是小柴嘛? 你最近忙啊,半个多月没来看我啦? 我还想和你喝喝酒、唠唠嗑。 这不最近有个事儿,一直想跟你说,都没机会啊。” 柴泽厚一愣,连忙追问。 老大爷砸吧了下嘴,捞起放在躺椅边的瓷缸牛饮一口,这才缓缓道来, “前段时间,我不是在工地里巡逻嘛,老远就看到有辆货车从工地往外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