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若离,你到底如何确认这奶娃娃就是你家殿下的?” 这还是执扇第一次唤若离的名字,若离明显有些受宠如惊,忙打起精神回她道:“殿下左耳耳垂上有一颗肉痣,那是他独有的标志。” 执扇当下便将目光移向了小婴儿左耳处,只见小东西耳垂上果真有一颗肉痣,粉粉的小小一颗,不仅不难看,反而如一颗珊瑚珠点缀在他白嫩嫩的耳垂上,颇有些锦上添花的感觉。执扇好奇的伸手抚上了他耳垂,那细腻嫩滑的柔软触感,让她不自觉地玩心大起,越摸越是来劲儿。 她是玩得尽兴,博渊却是叫苦不迭。从月老祠开始,博渊就深受尿意困扰,而他之所以满脸通红,除了让执扇那一声“儿子”给气的,还有就是憋尿给憋的。 若他真只是一个小婴儿倒也还好,偏偏这副弱不经风的小身子里,困住的是天界太子三千岁的神魂。博渊宁可憋死,也无法容忍自己有尿裤子的行为,更何况还是当着一女子的面儿,那他岂非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所以他忍呀忍呀,一直忍到了现在。此刻被执扇抚着耳垂,博渊感觉自己周身汗毛竖立,随时都有倾泻的可能,但他仍是紧咬下唇强憋着。 “小姑奶奶,别磨蹭了,赶紧看看殿下的伤呀。”若离并不知自家殿下的窘态,开始急不可耐催促起来。 眼见小婴儿难受至极的模样,执扇只好寻了一块光滑平坦的岩石将他放下,解开缠绕在襁褓上的黑布带,随手一掀,便将博渊彻底扒了个精光。 博渊立马觉着凉意袭身,比之更甚的是难以忍受的羞耻感,以一个婴孩的形态如此赤条条的袒露在一个女子面前,还被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博渊是真恨不能立即对准脑门来一掌,拍死自己算了!奈何他现在连咬舌自尽的能力也没有,毕竟,他还没长牙呢。 但事实上,完全是博渊自己想太多,别说是一个小婴儿赤条条的摆在执扇面前,就算是一位风流倜傥的美男子脱光了站在她面前,她都不屑多看他一眼。即便看了,也是脸不红心不跳,全当他是透明人,当然了,前提是他不能触碰到执扇的底线,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而真正吸引执扇目光的,是博渊心口处的疤痕,那伤疤呈十字形,颜色极浅极淡,像是被人横竖划了两刀后,又重新缝合上的陈年旧伤。 博渊贵为天界太子,何以被人持刀划伤?即便伤了,以诸天仙神的本事,随便炼几枚仙丹也能除去那伤疤,为何会放置不理? 更让执扇难以释怀的是,她心口处也有个一模一样的疤痕。犹记得自己幼年臭美问及师父时,师父总说是胎记,无关紧要,也不需要除去。可为何博渊身上也有?真的会是胎记吗? wap. /129/129613/3018689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