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可理喻,若离呢?” “若离是谁?我就只抓了只鸟过来。”管书陶提着小鸱鸮脚爪,往执扇面前一递。 执扇一把将若离夺回,调头就要走,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摊上管书陶这样的麻烦精,说风就是雨,说青楼就来了青楼,说拆…… 完了! 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声响应念而起,回眸就见管书陶正一鞭接一鞭,抽打在殿堂一角的酒坛上,那肆意妄为的性子,委实太过闹人!执扇是真不想搭理她,却又不忍这家可怜的青楼无故成为管书陶长鞭下的祭品,只好放飞若离,拉着她一起离开。 然,巨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阁楼上的其他人,那些个浓妆淡抹,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纷纷提着衣裙踏出闺阁,聚集在勾阑边等着看好戏,而那衣着华丽的老鸨更是火急火燎的出现在了扶梯口,怒喝:“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我风雅居撒野。来人,给我抓起来!” 话音落下,八个彪型大汉已从殿内四个角落鱼贯而入,将她二人团团包围。 老鸨轻摇羽扇缓步而下,浓浓的脂粉味混合在芳气笼人的酒香之中,尤显刺鼻。管书陶不适地吸了吸俏鼻,扬手就是一鞭狠狠抽打在了地板上,冲她挑衅:“撒野?本姑娘就是拆了风雅居,你又能奈我何?” “人不大点儿,口气倒是不小。”老鸨贼眉鼠眼,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来者不善的俏女娃,心想这女娃娃要是放在自己的风雅居,必定能成为风雅居有史以来最蛮野,最俊俏的花魁。 管书陶昂首挺立,鄙夷道:“你们风雅居所有男男女女加起来都没有本姑娘年纪大,居然敢说我小,可笑!” 老鸨一时语塞,心想这俏女娃莫不是有病,怎的什么话都敢信口胡诌? 狐疑地目光看向怀抱婴儿的执扇时,老鸨心里又是一惊:这女娃娃生得是明眸善睐,楚楚动人,奈何她小小年纪竟已为人妻母,实在是可惜,可惜呀! 老鸨暗叹着蹙了蹙眉,好不怜惜的道:“竟还是抱着孩子来的,委实可怜得紧。姑娘不妨先告诉老身,你夫君姓甚名谁呀,老身帮你把他揪出来可好?” 她打量执扇的同时,执扇也在观察她,只觉面前这位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所残存的风韵,远不及她脸上的脂粉来得多,不过她那双眼却是格外狡亮,定是没安好心。 执扇道:“大娘,我夫君英年早逝,你若真想帮我,恐是只能去阴曹地府里寻他了。” wap. /129/129613/30186918.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