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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确定她是想利用自己铲除异己还是真想与自己合作对付深渊组织。

    但话又说回来，深渊组织出现内讧这种事，也同样是杨凡想看到的，所以无论对方是哪一种目的，他都能勉强接受。

    自己何尝不是在利用她呢？

    区别在于对方的目的不同，将来的下场也不同罢了……

    由于想弄死深渊高层很难，就像元长老所说的，发现杨凡与老李他们出现在附近，深渊高层完全可以躲进次元空间，让他们扑个空。

    只有像这次一样知道具体信息后来个突然袭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才能取得战果。

    所以利用谢雨菲的情报一事，还是很有必要的，杨凡也没有打算现在就出卖她。

    缓缓说道。

    “跟我签终身追随者契约，我饶你一命如何？”

    元长老闻言一愣，随即轻笑了一下。

    “你竟然想收服一位深渊长老？并且你比我们组织还狠，一开口就是终身？可笑！”

    他顿了一下幽幽的说道。

    “虽然我也很想活着……毕竟修炼到我这种程度的人谁会想死？但没有办法，深渊的人都是签过契约的……这也是我很好奇组织里居然会出现叛徒的原因……”

    原来如此……

    难怪深渊的人全都一言不合就自杀，原来不是真的都视死如归，而是有契约束缚……

    但这么苛刻的条件，怎么还有这么多人自愿加入深渊呢？

    杨凡可是很清楚，如果不是出于自愿，万界契约是无法成立的，重复尝试还会遭到反噬。

    杨凡思索了一下谈谈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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