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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得很。

    一滴血自下颌滑落。

    叶星澜长睫微敛，干巴巴的道：“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是在传灵力给你。”

    楚陵冷冷看着他，没有说话。

    眉目之间是毫不掩饰的厌憎。

    气氛近乎凝滞。

    如果是在往常，以叶星澜的脾气，一定会忍不住勃然大怒。

    但今天，他把火气压了又压，最终还是没有发作。

    过了一会儿，叶星澜沉声道：“刚刚为什么要冲过来？”

    楚陵愣了下，这才意识到叶星澜指的是什么。

    他垂眸，漠然道：“不为什么。”

    无非就是形势危急，一时没有来得及细想而已。但凡容他多想片刻，他都会选择作壁上观。

    然而顿了顿，他又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我救你一命……”

    “让你磕头不算过分了吧。”

    此言一出，叶星澜几乎是不由自主拧了眉，可他答非所问：“尹景昆已经死在那位前辈手中了，但却让沈如眉给跑了。”

    楚陵：“……？”

    “所以？”

    楚陵笑了笑，神色却无比漠然，好似天山之巅终年不化的积雪，眼眸中的情绪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一般他想杀人时才会是这个表情。

    “与我何干？”

    “答应的事儿我已经做到了，不要再来烦我。”

    说完，楚陵试图站起来，但胸口处的剧痛让他不由自主的皱了眉。

    散魂鞭都没有这样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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