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须佐之男那眯眯眼慢慢睁开了,他的眸子内闪烁着电光,华丽的布袍飘摆下,须佐之男幽幽地说道,“这不是您的厅堂,但我刚刚提及了结盟,您不该侮辱我们,山之神是我的表妹,她和我们平起平坐,而您的侮辱将会被视作对无窗之屋和我母亲的宣战。这样真的好吗,奥丁阁下?你或许因为一个傻儿子不得当的言行将更多的盟友挤向对手那一边。” 奥丁忽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但须佐之男召唤的狂风与乌云之下,奥丁的大半个身躯都被宽檐帽和破烂斗篷下的阴影吞噬,没人能看到他如今的面孔。 “找上我就意味着伊邪那美已经做好了打算,她不会靠向另一边。”奥丁依旧冷冰冰地说道,“但我会为蠢儿子的不当言行向您和您的表妹山之神道歉,请接受我诚挚的歉意,须佐之男阁下。” 风声止住了。 雷神托尔此时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住了嘴。 那是奥丁的手笔。 洛基在一旁欢快的笑着,看着雷神托尔吃瘪,他十分高兴,因为他还记得之前遭受的一顿毒打。 “无窗之屋的消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通,那么,您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出我的猎手们。”奥丁那只独眼透过阴影闪出一丝光亮,“还望不吝赐教,须佐之男阁下。” 须佐之男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他转头看向小木屋外的破门,“母亲令我冥想了七天七夜,她预言了可能会用上的祭典仪式,我会再次施展法术,而我的弟弟火之迦具土拥有一把三名剑,见血必死,我们只需要让一个被我的法术操控的人走进房间,让那人碰触到困住猎手的命运丝线,然后火之迦具土就会杀了他,连带着命运的丝线一齐斩断。” “很好,须佐之男阁下。”奥丁沉声说道,“那么开始吧,我想‘狂猎’已经被耽搁了太久了,我们不能一直耗在这个沼泽之中被命运锁住。” “当然,奥丁阁下。”须佐之男将双手拢于宽大的袍袖之内然后抬头说道,“但在那之前,我们最好还要就‘狂猎’之后的战利品分配问题谈一谈,归根结底,我的母亲有着她想要的东西。” …… “奥丁没有被困住,我看的真真的,他们现在去了哥谭那边的屠杀沼泽,要去救什么猎手。”“死人”在陈宇面前说道,“洛基始终将情报传递给我,该死的神明!难道有一个神戏耍我还不够吗?拜托!居然又来了一个!我他妈的可不是被随意使唤的小喽啰!” “告诉我,波士顿,你是如何察觉到我之前的想法的?”陈宇盯着“死人”问道,“是洛基?” “当然,那个狡诈的混蛋!他似乎对我的左眼动了手脚!”“死人”指了指自己那左边的死人眼,“即便我已经是个灵体了,但他依旧弄上了某种诅咒,妈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