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半路杀出个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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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绕弯子,我还不知道你吗?”他挑眉。
要金子银子?不对,家里的库房都掌管在她手里了。
因为儿女的事?也不对,千云和千尧这几日都带到军营里去,两个孩子很上进,萧杏花自己也是满意的。
难道是因为佩珩?
“佩珩的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你放心就是。”
“看看你,说得好像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似的,我找你,是惦记着你身子,想过来看看你,你怎么这么不领情呢。”
“是吗?”萧战庭有点不信,前几日他回房睡的时候,见她蒙着被子呼呼呼睡得可香了,他上床的动静都没惊扰到她呢。
“嗯,是啊……铁蛋哥哥,你瞧,咱们分别了这么多年,我心里好多话要对你说呢。前些日子忙活着孩子们的事,还要侯府里的这一摊子,都没顾上。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清闲了,就想着好好和你说说。”
萧战庭仰脸看她,跳跃的烛火为她的侧脸朦上了一层淡粉色的光泽,这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柔和起来,依稀仿佛是多年之前,坐在灶台前烧火做饭的那个小姑娘。
“你坐下,慢慢说。”她这么一说,他也有些感慨,神情不自觉便柔软下来。
多年之后的重逢,他是希望宠着她,让她高兴的。
她要金子银子,那就给她;她要气派面子,那也给她。
她不喜欢和他同床,那他就忍着点,避着点。
只要她高兴,他就知足了。
即使她心里根本没自己这个人,也没关系,反正她是他的夫人,那是怎么也跑不了的。
可是现在,她竟然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跑过来找自己,还要和自己说知心话。
“好,我先给你倒杯茶水,我们慢慢说。”说着,萧杏花拿起旁边的茶盏来,四处一看,在旁边桌子上看到了一个极好看的茶壶。
她走过去,背对着他,往那茶盏里面倒茶。
倒茶的功夫,袖子里藏着的药包便轻轻地打开,直接洒进去了。
这种事还是头一次干,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个萧铁蛋盯着呢,她手有点哆嗦,那药包里的药粉便洒到桌子上一些。
随便用手一抹,之后赶紧把茶水轻轻摇晃了下。
再转过身后,她笑意盈盈地凑过来:“铁蛋哥哥,你先喝一杯茶润润喉。”
说着,她两手握着茶盏递过去。
萧战庭抬眼看了她一眼。
她心里顿时一突,该不会被发现了吗?为什么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目光那么不一样。
谁知道萧战庭并没说什么,接过来,径自喝了。
萧杏花眼看着他喝下去,顿时松了口气。
其实这种事情,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却又下不了对自己的狠心。如今给他下了药,让他来做这件事,自己只需要被动等着就行了,那是最好不过了。
“铁蛋哥哥,你之前还说要教我认字呢?”她搭起了话茬。
“是。你坐下。”
“好。”
其实这书桌前只有一把椅子,那把椅子很大,现在那把椅子是萧战庭坐着的。
他既然让她坐,她就厚着脸皮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大腿上了。
“杏花?”他有些意外,其实他是想起身给她拿一把椅子过来,好生教她认字。
他想让她过她原本就该过的日子,有人伺候,会读书识字。
“铁蛋哥哥,你不是说要教我认字吗?”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满怀期待的样子。
“是。来,我先教你写名字。”他看着她那懵懂的眼神,越发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胸口那里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不过他勉强按捺下来,低沉沙哑地这么说道。
“铁蛋哥哥最好了!”她轻笑了声,笑得软绵绵的。
萧战庭沉着脸,面无表情地拿起笔来,开始教她写字。
“这样,手这么用力,记得要拐一下……不对,不是这样……”他温烫的鼻息就在她耳边,弄得她耳朵发痒。
她眨眨眼,故意捣乱:“是这样吗?还是这样?”
嘴里这么说的时候,她还故意扭动了屁股。
她是娇小的女人,腰细,而他是健壮的男人,体健,她的腰比他的大腿还细。她劳作多年,屁股格外挺翘结实。她的屁股就搁在他的大腿上,她扭来扭去的轻荡,像个小孩儿荡秋千,难免就碰到了不该碰的。
满意地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气息粗重起来,她心中得意暗笑。
萧铁蛋啊萧铁蛋啊,这下子让你知道老娘的手段。
这么想着,她又故意抬起手来,于是手肘子就恰好碰过了他的胸膛。
他现在的胸膛又硬又烫的,隔着夏日里软薄的绸布,她都能感觉到上面的贲发和渴望。
萧杏花这下子心里乐开了花。
逃不掉了吧?果然这药是管用的,任凭你是铁打的人儿,也经受不起老娘的手段啊!
“杏花,好好写字!”他沉声威吓道,显见的是非常不满。
“我这不是认真写着呢嘛!”她故意软绵绵地抗议,同时斜眼瞅他。
她那声音,柔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她说话声音好听,以前他就爱听,有时候夜晚里,他会故意咬她的小尖尖,听她压抑而娇嫩嫩地叫给自己听。
现在多年过去,昔日娇嫩的女孩儿声音成熟起来,却也添了妩媚,听着就勾得人心神动荡。
“杏花,你今晚这是怎么了?”可怜的萧战庭,缓慢地放下了笔,盯着坐在自己怀里的萧杏花,压抑而无奈地这么问道。
“没怎么,就是想和铁蛋哥哥说说话啊。”萧杏花咬着唇,睁着眼儿,无辜又期盼地望着他。
“你——”萧战庭倒吸了口凉气。
她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他能看出来。
问题是,她为什么故意这么做?
“铁蛋哥哥……这些年,你,你可想过我?”萧杏花见他扭脸根本不看自己,唯恐到嘴的鸭子飞了,干脆使出手段,抬起手来搂着他的脖子。
纤细到略显羸弱的胳膊就环绕住了男人的脖子,身体也顺势犹如藤蔓一般攀附在男人胸膛上。
扬起脸,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他:“想过我吗?”
“想。”他定定地凝视着她,咬牙切齿地蹦出一个字。
“怎么想啊,都什么时候想啊?”她妩媚地笑笑,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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